男子名叫赵之远,他怀中的女子是他的妹妹赵芷萱,他们都是秦州赵家的人。
在不久前,赵芷萱突然身患怪病,身体逐渐变得十分虚弱,而且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完全失去意识。
他们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有检查出任何的结果。
前几天,外出刚刚归来的薛神医给赵芷萱诊治过一次,暂时缓解了赵芷萱的病症,但是没有想到,仅仅过了几天时间,赵芷萱再一次发病了。
因为时间太早,薛神医的电话打不通,所以赵之远只能开着车,直接找到了薛神医的家中。
“你最好把你妹妹放下来,你现在这样抱着她,会让她的病情加重。”一个声音在赵之远的身边响起。
赵之远都忘记了身边刘钊的存在,本来赵之远以为刘钊是一个碰瓷的,为了着急给妹妹治病,所以赵之远直接拿出了一沓钱想快点解决这件事,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把钱退了回来。
之后赵之远便抱起了妹妹,来到了薛神医所住的别墅门前一边按门铃一边喊着。
现在,赵之远重新注意到了身边的年轻人。
“你懂医术?”赵之远转向刘钊问道。
“懂一些。”刘钊说道。
赵之远刚刚问出那句话,就有些后悔。
面前这个年轻人不过不到二十岁的年纪,就算他懂医术,他又能懂多少呢?自己妹妹的病已经找过了那么多的名医都无能为力,只靠着薛神医才能勉强有所缓解,寄希望于这个年轻人?怎么可能!
“刚刚不好意思。”赵之远转移了话题:“我着急给妹妹治病,所以开的快了些。”
说完,赵之远再次焦急地按响了门铃。
这个时候,别墅的门被打开了,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从别墅内走了出来。
“赵总,你怎么来这里了?”老者有些惊讶的问道。
“薛神医,您总算开门了,就在半小时前,芷萱她突然发病了,您快给她看看!”赵之远急忙说道。
“好好好,你们先进来。”薛神医让开了一个身位,让赵之远进去。
“如果再抱着她走到别墅里,恐怕她命不久矣。”刘钊再次开口说道。
“哪来的小屁孩,你懂什么?”薛神医转头看了看刘钊,说道。
“我懂得如何治病。”刘钊说完,转向了赵之远道: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病人应该是三个月前开始有的症状,每月月初症状稍轻,随着时间逐渐加重,每月十五最为严重,会昏迷乃至休克,从十五到月底,再恢复轻症,我说的对吗?”
赵之远听后瞳孔放大,满是震惊之色,只因为刘钊说的丝毫不差。
“你...你真的懂医术?”赵之远问道。
“我刚刚说过了,懂一些。”刘钊说道。
“赵总,你不要听这小子乱说,还是先带赵小姐进屋让我给赵小姐做一下身体检查吧。”薛神医瞥了一眼刘钊说道。
赵之远看看薛神医,又看看刘钊,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一个是远近闻名的神医,而且前几天刚刚帮妹妹缓解了病症,而另一个,则只看了一眼便说出了妹妹全部的病症。
赵之远也不知道该相信谁,但是现在最重要的,是救妹妹的命。
“薛神医,我看这小兄弟应该懂些医术,不如让他一起进去看看如何?”赵之远明显不想放弃任何救助妹妹的机会。
“行吧,既然赵总说了,那就一起进来看看吧。”薛神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我说了,不能抱着她进别墅了。”刘钊伸出手,拦住了赵之远。
“那怎么办?”赵之远转头问道:“不进别墅,没有医学仪器该怎么检查我妹妹的身体?”
“不需要检查。”刘钊摇了摇头,转向了薛神医:“老头,去拿一套银针出来。”
“你说谁是老头?”薛神医气愤道。
“你要是想让这个女人死在你家门口,或者死在你家里面,你就不要按我说的做。”刘钊说道。
薛神医冷哼一声:“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还要学别人针灸?开什么玩笑,我怎么可能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。”
“你真能治好我妹妹?”赵之远看向刘钊,郑重其事的问道。
“你若信我,便让我出手医治。”刘钊说道。
刘钊的话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,让赵之远都有一种无法拒绝的感觉。
权衡了薛神医和刘钊的话,赵之远眉头一锁,似乎下定了决心,对薛神医说道:“薛神医,我们先信这小兄弟一次,怎么样?”
“赵总,你...你确定吗?”薛神医询问道。
赵之远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哎!”薛神医长叹一声,一边摇头一边回到了别墅。
不到一分钟,薛神医拿着一套银针回到了别墅门前。
这个时候,刘钊已经让赵之远把赵芷萱平放在了地上,手指搭在赵芷萱的手腕处,感受着赵芷萱的脉象。
“你要的银针。”薛神医没好气的说道,然后把银针递给了刘钊。
刘钊并没有接,而是示意薛神医先拿着,之后,刘钊抬起手,在赵芷萱的胸口轻轻一拍。
赵芷萱“嘤咛”一声,但并没有醒来。
“你在胡闹!”薛神医愤怒地说道:“病人本就呼吸困难,你还拍打她的胸口,你是要害死她吗?”
刘钊没有理会薛神医,嘴角向上,勾勒出一丝笑意。
随后,伸出两指,在赵芷萱身上的几个穴位逐个点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