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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七章晚侧妃有点东西

  

  追云咬牙叹了口气,「早知道就该让沈神医一起,如果有他在就好了。」

  看着那不停冒血的伤口,他只恨自己无能,竟然连别人悄无声息前潜进来都没发现。

  那波人出手阴狠,明显是奔着取主子性命而来。

  伤口距离心脏只有半寸,两天时间,那些细如牛毛的针随时都可能要了主子的命。

  他咬牙,在心里做了个大胆的决定。

  「出发!」

  说话的同时,追云一个眼色,立时便有人离队,走出一段距离后,将怀中信鸽放飞。

  御王府内。

  沈翊与黑豹坐在台阶上,看着浓墨似的夜空。

  一人一狗,相对无言。

  「沈神医,这么晚了,还不休息吗?」

  张秀看到主院亮着灯,鼓起勇气走进来。

  沈翊看到她:「你也没休息?」

  「嗯,姐姐和冬青都走了,我一个人睡不着,就想着绣些手帕,谁知道心里一直发慌,刚才还扎了手,就出来走走。」

  张秀右手紧握住左手的袖口,羞涩地低着头。

  闻言,沈翊狭眸眯了眯,拍了拍黑豹的头。

  「走,找你家主子去!」

  黑豹一听,立马来了精神,激动地围着沈翊转圈。

  一人一狗径直从她身边过去,连个头也没回。

  「哎……」

  张秀张了张嘴,终究是没说出口。

 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离开的背影,直到消失在尽头才不舍地收回去。

  看着袖中还未来得及送出的手帕,咬紧了唇。

  好不容易有次单独相处的机会,还错过了。

  和追风、追雨打好招呼,一人一马一狗如离弦之箭,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  天将破晓,黑豹忽然对着天空狂吠不止。

  沈翊抬头,看到一抹白色一闪而过。

  双指放到唇边,一个响亮的哨声划破天际。

  很快,那抹白色像是受到了召唤,盘旋而下,径直落到他手臂上。

  看到鸽腿上那一点红,沈翊心里一个咯噔。

  不会出事了吧?

  迫不及待地打开纸条,上面只有四个字,「主危速救。」

  果然出了问题。

  看纸条上的口气,明显是背着雪千御发的。

  沈翊心里那叫一个气。

  对着黑豹大喊一声,「走,抄近路!」

  扬鞭而去。

  一般人受了重伤,都会去找最近的地方寻医。

  但雪千御不会。

  他之所以能从死人堆里杀出来,成为今日的战神王爷,靠得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与胆识。

  他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

  沈翊紧握缰绳,他不知道雪千御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,竟然会被搞得那样狼狈。

  更让他好奇的是,雪千御对此似乎早有预兆。

  「驾!」

  还好座下是一匹战马,就这样一人一马一狗,不眠不休地跑了一天一夜,终于追上他们的脚步。

  「主子,要不还是休息一下吧,山路颠簸,您体内的针怕是会……」

  「死了没?」

  熟悉的声音传来,追云激动地差点抱上去,还好理智制止了他。

  雪千御同样惊喜,但只是一瞬,脸色就又变回深沉的模样。

  「谁让你来的!」

  沈翊也不理他,直接过去将衣服撩开,看到伤口的那刻,眸底闪过一抹杀意。

  「

  查清楚刺客的来历吗?」

  「没有。」

  追云摇摇头,那些人都是死士,一个活口都没留下。

  而且他们翻遍了所有人,都没有一点线索。

  「你心里可有人选?」

  这话问的是雪千御。

  剑眉深蹙,嘴唇蠕动片刻,终是化作一声叹息,「没有。」

  「真的?」

  「真的。」

  想杀他的人太多了,比如皇帝雪千夜、两个侄子,还有太后。

  但他现在身负北雪国的国运,他们实在没有动手的理由。

  但如果是敌国,不可能携带着如此多的兵器,悄无声息地潜进来这么多人。

  而且,还刚好埋伏在他出行的路上。

  一定有什么是他没想到的。

  前世就是吃了这份亏。

  还好这一世有了防备。

  那只背后的黑手,不管藏得多深,他早晚都要揪出来。

  「嘶……」

  疼痛让他回过神。

  「忍着些,这些针必需一个不落地取出来。」

  说着,沈翊双指探入伤口深处,顿时鲜血喷涌而出。

  「嘶……」

  雪千御咬牙忍着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掉落。

  他从袖中取出那枚断了的点翠簪子,握在手心,就好像那簪子能止疼似的。

  沈翊余光扫了一眼,默默叹了口气。

  「情」字害人呐。

  「这……这是御王府,我怎么又回来了?」

  林非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,这不是海棠轩是哪。

  但周围静得不寻常。

  「冬青,张清,张秀!」

  她大喊,却只有回声。

  蹙眉出了院子,刚要迈出的脚顿在半空。

  斜对面,院门打开。

  坐着轮椅的身影正背对她。

  白绫被风吹起,男人似有所觉,转过头来。

  贝齿咬唇,玉手握紧。

  忽的,一道银光从眼前飞过。

  「那方向……」

  「小心!」

  「噗嗤!」

  心口的一抹红刺痛了眼睛。

  「不要!」

  「雪千御!」

  林非晚猛地睁开眼,坐起身,不停地喘着粗气。

  「晚晚,晚晚,做噩梦了吗?」

 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
  她擦了下额头的冷汗,「我没事。」

  「没事就好,快起床吧,早膳都热过三遍了。」

  「哦,好。」

  林非晚使劲揉了揉太阳穴,那个梦太真实了,就好像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似的。

  「雪千御……」

  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,只觉得心像被针扎一样,密密麻麻的疼。

  现在他应该正沉浸在林浅雪的温柔乡吧。

  「殿下,北雪帝派了雪千御去边关,一场硬仗恐怕在所难免。」

  子画小声道。

  「雪千御。」

  秦逸心中涌起几分酸涩。

  林非晚在梦中还唤着他的名字。

  不知道是梦到什么,好像还听到了哭腔。

  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事吧。

  「父皇那边怎么说?」

  「皇上正在和群臣商议。」

  「嗯。」

  秦逸淡定地点点头。

  子画不解,「殿下,我们筹

  谋了那么久,好不容易要让秦枫卸下军权,这样一来,皇上肯定会改变主意了,您不气吗?」

  秦逸弯唇,摇了摇头,「有慕容刚在,秦枫没那么容易倒,不要计较一时的输赢,我们要的是把这棵树连根拔起。」

  子画低头拱手:「是属下僭越了,郭大人已经着手调查之前的案卷,要不要调配人手去保护他,万一……」

  「不必,如果有人对他动手,那才是不打自招,记住,对那几位御史大人的保护不可松懈,另外,替我收集雪千御的所有消息,事无巨细。」

  子画狐疑,主子什么时候对他感兴趣了。

  这时,太后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,笑呵呵过来。

  不过看到其中一个丫鬟抱着一堆画轴时,无奈地扶了扶额。

  「逸儿快来,这些都是哀家精挑细选的人,人品、样貌、学识都没得挑,看看有没有你中意的,这些画你父皇已经御览过,你放心挑便是。」

  说着,将身后的画卷拿起一个,展开。

  「这是吏部尚书的女儿,瞧瞧,这脸蛋,这身材,而且呀,弹得一手好琴。」

  「这是杜御史的独女,和你一样,也爱种花。」

  「这是季将军家的女儿,据说能文能武,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。」

  「这是……」

  「诶呦。」

  秦逸忽地一个趔趄。

  「逸儿怎么了?」

  太后连忙放下卷轴,担忧地问。

  秦逸扶额,「皇祖母,想必是站得久了,孙儿有些头晕。」

  太后一拍脑门,「都怪哀家太心急了,忘了你重伤在身,来人,快把逸王搀回屋中,这些画卷哀家先给你放到书房,等你有时间了再慢慢相看。」

  「孙儿多谢祖母。」

  送走太后,秦逸深呼一口气。

  听到身后「噗嗤」一声。

  回头,就见林非晚正躲在不远处的花丛后面捂着嘴笑。

  被发现了,她干脆站出来,两只手抬起,做出拿着画卷的动作。

  「逸儿你看,这是尚书家的女儿,弹得一手好琴。」

  「这是御史的女儿,也和你一样爱种花。」

  「这是季将军的女儿,能文能武。」

  林非晚做了个诡脸,「逸哥哥,你喜欢哪一个?」

  「我看你是皮痒了,竟敢打趣我!」

  秦逸捋起袖子小跑过去,林非晚也笑着逃开。

  二人你追我逃,小小的静园很快被笑声填满。

  在外面值守的禁卫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觉得不可思议。中文網

  自从秦逸被禁足在这,还是第一次听到里面传出如此欢乐的笑声。

  看来那位晚侧妃有点东西。

  同样听到笑声的还有太后。

  她不可置信地去而复返。

  透过门缝偷偷往里瞄了瞄。

  自家孙子哪有半点刚才的虚弱模样,活蹦乱跳得像个兔子。

  还有脸上那爽朗明媚的笑脸。

  太后都快忘记,有多久没见到他发自内心的笑了。

  「太后,您有没有觉得晚侧妃像一个人?」

  身边的掌事妈妈附耳小声道。

  太后欣慰的笑僵在脸上,她何尝没有发觉,只是难得看到大孙子开心,才控制自己不去多想。

  「当年逸王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曾为林小姐抗旨,差点被皇上活活打死,晚侧妃虽然比不上当年的林小姐,但看您拿出画卷时逸王的表现,奴婢料想当年的事恐怕又要重演,太后,咱们逸王可再经不起圣怒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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