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娘子和我回到房车上,坐着交流了一下,她的看法跟我一样,觉得问题不是出在村民身上。
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,我心里其实已经松了一口气。
申生说得信誓旦旦,可以柳元的手段,做到让他看不出来,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只要是柳元的手段,那是什么就都不重要了。
房车里的东西都被新娘子送得差不多了,剩下的就是一些大米,干粮。
罐头大部分都被我背到山里,小白龙发脾气的时候,全部都毁掉了。
我也没给自己留,找了几个礼品袋全装起来,搞了四大袋子,新娘子和我提着才回了李大伯家。
就这一会的功夫,婶子已经把院子都清扫干净,鸡鸭鹅都关了起来,不在是满院子的跑,靠近堂屋的地方,还放了一张桌子,上面摆着瓜子糖果。
农村的房子,堂屋都比较黑。
见我提着一些东西来,李大伯还有些生气的道:「小一,你这就太见外了。」
「李大伯,我们也来得匆忙,没带什么,这点东西,就当我代替师兄孝敬你们老两口。」
李大伯一听,咧嘴笑了,没在说话。
我嘟了下嘴,李大伯这是在得意呢。
要知道李二狗虽然比我大了两岁,但就是我的小跟班。
结果现在成我师兄,出息了。
我也只是想想,并没有放在心上,谁让李二狗没我想的那么怂。
当然,我是掌门。
不过这事就不太适合在李大伯面前嘚瑟了,让老两口开心一下。
婶子也不是弯酸的人,接过新娘子手里的东西,我跟着进去把东西放好。
出来帮婶子清洗院子。
院子弄干净,我和新娘子才坐在桌子旁边吃瓜子。
看着李大伯两口子忙进忙出的张罗饭菜,就在这时,李大伯家的门被敲响。
我起身去开门,一打开,就看到一对二十出头的小夫妻,女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。男的手里提着一些东西。
见到我,两人噗通就跪了下去,男的可能是觉得有些难为情,低着头没说话。
女的哭着道:「姜大师,你可要救救我家孩子啊!」
我一听这话就头大。
平日里方圆有点什么怪事,大多都是找柳元,这小夫妻是没找到柳元,跑来找我了。
而且这一跪,我受了。
只是这里是李大伯家,我做事也不能在这里。
难为的时候,李大伯过来,听了下情况,就让我把人请回去。
我道:「大伯,这事……」
李大伯道:「没啥!」他说着给了我一个你懂得眼神。
我想想也是,李二狗跟我同门,都是一个道的人,也没啥。
我这才把小夫妻扶起来,让他们进院子里。
新娘子给他们拉了凳子,然后问那女孩具体情况。
原来是她家的小宝宝,从生下来就一直多病,最近几天更是整天昏迷,看了不少郎中都没效果。
我一听这话,也不能确定是邪祟。
毕竟从他们出现到现在,我都没有感觉到邪气。
而且农村里的郎中,大家都懂。
「把宝宝给我看看!」新娘子主动开口,我也就在一旁不多嘴了。
接过小宝宝的时候,新娘子很激动,手都有些颤抖,很是小心翼翼。
打开襁褓,新娘子脸上就露出了柔情。
我探头过去看了眼,孩子昏睡,脸蛋红扑扑的,很是可爱。
只不过她脸蛋红得有些不正常,我用手摸了下,小宝贝的额头滚烫无比。
「这时发烧啊!」我开口道:「要不送到镇上看看?」
落后的地方,什么都落后,现在还好,去年弄了个卫生所,以前全是赤脚医生,用的都是草药。
我不是贬低中医,只是农村的赤脚医生,根本称不上中医,都是道听途说,三两本事都没有就开始出来给人看病了。
看死看活,全看运气。
小夫妻一听我让他们去镇上看,脸上就露出了茫然。
我正要劝说他们,邪祟看先生,生病看医生,这是铁律,不要过分的迷信。
结果我还没开口,新娘子怀里的小宝宝就发出咂嘴的声音,在一看,小家伙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对着新娘子发笑。
我知道是新娘子出手了,也就没说什么。
小宝宝也就六七个月大,被新娘子逗了一会,咯咯的笑出了声,两只小手开心的乱拍。
新娘子也跟着笑了起来,只是她的笑,让我有些毛骨悚然。
我还是个孩子啊,不想做孩子的爹,想想天天带小宝宝的画面,我就害怕。
所以我一句话都不说。
小夫妻一看孩子笑了起来,先是错愕,但很快就高兴了起来。
新娘子不舍的把孩子还回去道:「孩子已经好了,往后,她百病不生,若是将来有缘和我在相见,会有一场大机缘。」
两夫妻没听明白,我却是听得心里一惊。
往后百病不生,那就是说新娘子在这孩子体内注入了仙元,也只有这样,才能做到这点。
至于机缘,要知道新娘子可是不亚于柳元的存在,背靠保龙族,随便一点机缘,都能让一个普通人一飞冲天。
即便是走普通人的路子,那也还有将臣国际。
总之,这一对小夫妻是走狗屎运了。
碰巧遇到爱心泛滥的新娘子,得到了莫大的机缘。
小夫妻有些不敢信心的看向我,毕竟他们是第一次见新娘子。
我道:「这是我老婆,她说没问题,那就没问题了。孩子带回去,好好养大,将来可以来寻我们!」
小夫妻两听我这样说,才急忙起身千恩万谢。
我也不客气,收了他们提来的东西,送他们出门。
回来才坐下,新娘子就跟我说:「刚才的小宝宝好可爱!」
「额,是可爱!」我支支吾吾,不敢接话了。
生怕她冒出一句:我们生一个。
我经脉复原后,她要是坚持,我倒是不介意,毕竟夫妻两,少不了那事,有宝宝也正常。
现在废人一个,前路渺茫,我的确不想要宝宝,这也是对新娘子的一种负责。
哪怕她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