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把饭菜打好,白轩他们也来了。看来一天多没吃饭,都是饿得慌了。
见到白轩和贾元白,我回头就想跟新娘子说我过去和白轩他们聊一下,问问现在的情况。
结果我还没开口,新娘子眉头一棱,吐出两个字道:「坐下!」
贾元白和白轩几人见我和新娘子一起,也就没有过来,找了个远远的地方吃饭。
没办法,我只要坐了回去,埋头吃饭。
我并非是不敢说,而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。
新娘子期间几次暗示,我都表示肚子还饿着。
但一连吃了两碗饭,肚皮滚圆,想在找借口也没法找了,在吃下去,非得吃吐不成。
被逼到没办法,我才问:「老婆,申公豹和我们先祖太公的事,你知道多少?」
新娘子道:「我了解的跟你一样,都是来自故事,不过以前我听过一个不同的版本。当年的封神大劫,其实有两种方法,申公豹和姜太公各走一条路,获胜者,可以得到打神鞭。」
「最后自然是太公获胜,得到了打神鞭,而申公豹则成为了失败者,被后世的人描绘成小人,而身为知情者的太公却没有站出来解释,两家因此结仇。」
新娘子说的以前,估计是一两千年前了。
当然,我也不敢问。
顿了下,新娘子补充道:「当然,最大的仇恨,还是因为打神鞭的争夺。」
打神鞭,整个封神大劫里的关键点。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?
我道:「现在从天龙山里传来的信息来看,封神大劫最终还是失败了,仙界覆灭了。」
新娘子点点头。
我道:「老婆,我发现现在申家对打神鞭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,反而是对五帝墓非常感兴趣。你和大师兄下去过,帝墓里,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?」
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了,苦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。
现在问出来,要是她不说。我也就不告诉她落凤坡的事。
然而新娘子接下来的话让我愣了一下,她告诉我不只茅山,就连学校后山和赵家祖坟地下面,都不是帝墓。
我有些不相信,反问道:「那是五行极地没错,普通人恐怕葬不下去。即便葬下去了,也不可能生出如此多的诡事。」
新娘子道:「里面不是帝墓,但埋葬的也非寻常之物,不过具体是什么,我们也没有亲眼看见,因为茅山,赵家祖坟,学校后山下面的墓室,最后一道门我们都打不开。」
我翻了个白眼,已经是非常非常的不相信了。
新娘子眉头微皱,瞪了我一眼道:「你这是什么表情?」
我急忙摸了下肚皮道:「吃撑了!」
新娘子丑了我一眼道:「我说的都是真的,下面的东西,需要钥匙,而你,应该就是那把钥匙!」
我就是钥匙?
我惊了一下问:「我就是钥匙?」
新娘子点头。
我问:「那你们为什么不带着我去?」
「我说的钥匙,不是你体内的五行灯,也不是五行道气,而是姜家血脉。」
我眉头更皱了,像个小苦瓜一样看着新娘子。
新娘子的意思我明白,三个地方最下面的东西,都是姜家先祖封印,甚至可能是太公封印。
现在姜家就我一个人,自然是不能开。
新娘子见我还要在问,伸手揉了下我的脸道:「像个小苦瓜一样,难看死了,帝墓的事到此打住,不许在问了。说落凤坡的事。」
我深吸了一口气,问新娘子道:「老婆,也就是说,目前可以确
定的帝墓,其实就只有蟒河下面的邪君墓?」
新娘子无奈的剐了我一眼道:「准确的来说是两座帝墓,我们从赵家祖坟出来的时候,李二狗出现了,他给了我们一个地址,在秦岭深处。」
我挠了挠头问:「大师兄怎么没和我说?」
新娘子道:「纸条在我这里,后面事多,我也就没说。而且这一次申家入关,很可能就是为了秦岭的帝墓。」
我急忙拿出手机打开地图,秦岭距离山海关,竟然只有六百多公里。
直线距离,估计就一两百公里。
新娘子道:「你们去落凤坡的时候,申家按照约定释放了我们的人。两千多人都被抽了魂,但其中有一人魂魄拥有很特殊的恢复能力。他回来后就记起了所有的事,申家这次过来,秘密运送了一口棺材,如果我没有猜错,那口棺材,很可能就和秦岭的帝墓有关。」
我站起来道:「那人在哪?我去见一见他。」
新娘子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,跟着站起来,附身就揪住我的耳朵,提溜着问:「你一天跟我东扯西拉,翅膀是真的硬了?」
她一用力,我就疼得嗷嗷叫。急忙求饶道:「老婆,我不问了,我说,我说。」
闻言,新娘子才放过我的耳朵。
我捂着耳朵,委屈巴巴的坐回去,这才一五一十的把落凤坡上申公婕的话说了。
讲完,我就急忙道:「老婆,你可别生气,妈估计也是不知道这件事。」
结果新娘子咯咯的就笑了起来道:「我生气什么?嫁妆不都在我这里么?我为什么要生气,而且妈把信物给我,说明她更认可我。对了,申公婕长得怎么样,漂亮不?」
这个问题我会回答,脱口就道:「不漂亮,丑死了。」
新娘子笑得更加开心了。
我趁机道:「老婆,我觉得申公婕好像没有感情。身上的气息,有些像你和看不见?」
新娘子笑容一下冻在了脸上,问我道:「意思是你觉得我不近人情?」
「没,没,我可没这个意思,老婆你笑容甜美,怎么会不近人情,我是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。」我急忙摆手辩解,求生欲满满。
就这一会儿功夫,我后背就全身冷汗。
当真是每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。
新娘子沉默了一会,突然道:「如果真是这样,那她修炼的恐怕也是太上忘情录。」
新娘子这话,是真的吓到我了。
蹭的一下站起来,紧张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问:「老婆,你,你也是?」